陸聿辰仔細回想他哪次沒戴套子，沒有，都戴了。
他又想到有一次祈寧出了血但是沒來大姨媽。
難道那次套子真的破了？
陸聿辰見祈寧過來遞毛巾給他，她眼睛盯著早早孕試紙。
他問她，“懷上了？”
祈寧咬了下嘴唇，選擇一個折中的說法。
“還沒驗，我月經推遲10天了，”她垂著眼眸不敢看陸聿辰的眼睛，“雖然每次都做了措施，可我也擔心是懷孕了，就買來驗一下。”
陸聿辰是成年男人，他雖在祈寧之前沒有性經驗，但他上學的時候上過生理衛生課，更在上大學的時候和同寢室的宋景年觀摩過成人片。
雖然，他克製了青春年少的性衝動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去驗一下，你我還有一次...可能套破了。”
陸聿辰輕咳一聲，“我當時沒注意。”
祈寧之前想的事像個大石頭壓得她難以透氣，現在卻如釋重負，因為陸聿辰話裡的意思就是她懷孕了的話，他認下是他的種。
可她並不是沒了顧慮，“小叔，你想要孩子嗎？我懷孕的話，你高不高興？”
猜不準陸聿辰的心思，祈寧隻好試探。
陸聿辰扯了領帶，解著襯衫扣。
他麵色如常，語氣溫柔地反問，“你覺得呢？”
“我...我覺得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高興。”
陸聿辰微微擰眉，垂下眼瞼將袖扣放在梳洗台上。
祈寧聲音到後麵有點啞，“我猜對了，是不是？”
“先去驗。”
陸聿辰擰眉，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煙，敲出一支。
他剛要點就看祈寧站著沒動，他掃了一眼煙，又放了回去。
陸聿辰捏了捏她的肩膀，“有結果了，我們再聊。”
祈寧早已知道結果，可陸聿辰平靜的樣子讓她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