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辰目光深邃沉靜,一股子如凜冬寒風的憂傷在他眼中蔓延,滲透到四肢百骸。
回到酒店,早回來的宋景年麵色冷峻。
陸聿辰皺眉,“怎麼了?”
宋景年神色灰敗。
他苦笑,“雲初竟然對陳凜有好感,她拒絕我晚上去她家了。”
“難道祈寧沒跟她說過陳凜跟陸予執一樣,不是好人嗎?”
宋景年的聲音帶著怨懟與冷肅。
聽此,陸聿辰脫掉大衣,從口袋拿出煙盒,撕包裝,抽出一根遞給宋景年。
關鍵在於祈寧隻是懷疑陸予執不是好人,她以什麼理由去和雲初說陸予執的助理不是好人?
他笑問,“所以,你聽之任之了?”
宋景年接過煙,撈過茶幾上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了煙,又給陸聿辰點上。
他吸了兩口煙,沒吭聲。
陸聿辰輕笑,“你不是有套強取豪奪,占為己有的理論嗎?”
他攬過宋景年的肩膀,“怎麼就慫了?”
宋景年叼著煙,眉宇微調,“晚上去?”
陸聿辰輕笑。
“是必須去。單憑陳凜是陸予執插在祈寧和雲初兩人身邊的一把刀,就得去。”
宋景年轉了一下這事兒,將煙按死在了煙缸裡,“去,你跟我一起去。老板慰問員工,不過分吧?”
夜裡,雲初家燈火通明。
滿滿一桌子菜,雲父將壓箱底的茅台都拿出來了。
回來後喝了藥睡了一下午的祈寧推門出來就看到了幫雲父開酒的陳凜。
她訝異,“陳助理?”
陳凜也很錯愕,他沒想到祈寧也在雲初家。
畢竟,雲初沒提這件事。
“祈寧小姐?”
陳凜看了一眼廚房方向,他心驚肉跳了幾分。
轉而,他又想到祈寧應該不知道他和二爺的事,不然也不會讓雲初與他相親,是他想多了。
“跟雲初相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