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和趙延很自責,他們是來找人的,沒想到還有上山搜救的“戲碼”,裝備準備不充分,羽絨服和羽絨手套的充絨量和防風抗凍不達標準,凍傷是必然。
陸聿辰看向秦驍。
“組織大家去醫院吧,處理一下。”
輕微凍傷難忍,主要是特彆癢。
一路上,陸聿辰都懨懨的,他沒說話。
宋景年則相反,他憋著一肚子罵人的話不敢說。
他見陸聿辰臉色泛紅,頭上全是汗,伸手過去一探,很燙。
“我就說不讓你去,你身體現在虛著呢!感冒了吧?”
宋景年咬牙切齒的一句話,讓陸聿辰舔了下微微發白的嘴唇。
他冷聲說,“重說,說誰虛呢?”
男人不能說腰不好,更不能說虛。
陸聿辰此時的幼稚更像是宣泄,他根本找不到宣泄情緒的出口。
宋景年笑不出來,歎了口氣,“祈寧就是命裡的劫,過去就好了。”
陸聿辰閉眼假寐,長睫毛微微閃動,看不清神色。
宋景年也不知道他是聽見了還是睡著了,他幽怨地歎了口氣,而後將陸聿辰的手拍了照發給了雲初。
隻留一句話:雲初,你閨蜜祈寧沒有心,陸三兒為了找她心上人霍硯舟手凍傷了,人也病了,她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就算不是戀人,做人也太涼薄了。
雲初收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人到了機場,她要趕去佳木。
她咬著嘴唇盯著那張照片,回複宋景年——你呢?你也凍傷了?
宋景年盯著這句話,仿佛這幾個字有溫度。
他心裡一暖,拍了自己的手的照片,又嫌不夠,他脫了靴子和襪子還拍了腳。
照片一發送成功,宋景年趕緊打了四個字——傷痕累累。
雲初看到照片裡,宋景年修長好看的手是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