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像泄了氣一般,“她喜歡霍硯舟。因知道霍硯舟心裡有祈寧,她沒動心思,你和祈寧和好,她和霍硯舟相遇,她心思又活了。”
“陸三兒,她看霍硯舟會臉紅,你能忍受祈寧看陸予執或者霍硯舟臉紅嗎?”
宋景年扯了領帶,眼前的燈紅酒綠迷亂人眼卻惹他心煩。
“我忍受不了。跟我睡,心裡裝著彆人,她作踐我還是作踐她自己?”
陸聿辰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若是,他能輕飄飄的說不在意,那他現在這副狼狽樣子又是為了祈寧。
這種打臉,陸聿辰不想。
他沉默地聽宋景年宣泄。
宋景年苦笑,“她哄我彆生氣,確是隻因我嚇唬她斷她資源。我唯一能讓她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籌碼是我的錢和權勢,還有頂級的商務、時尚資源,從來不是我這個人。”
他將酒杯扔在桌麵上,“我用包養協議把她捆在身邊,以為捆久了,她會動情,對我上心,結果...都他媽是逢場作戲。”
雲初和宋景年之間竟然是包養關係?
而宋景年是以“包養關係”促成“男女朋友關係”,而雲初或許真的隻是在履行包養合同。
“景年,我覺得雲初不是那樣的人,祈寧和她做了那麼久的好姐妹,她的人品,我信祈寧的眼光。”
陸聿辰的聲音沉穩平靜。
宋景年卻嗤笑,“當初她帶著簡曆見我,就可見她的心智了。這一行當,競爭激烈又殘酷,她審時度勢,我不怪她。”
“隻是,她不能糟蹋我對她的真心!”
宋景年說完這句話,沉默了好久。
陸聿辰知道他是說不下去了,而後宋景年緩了緩,“許是我想要太多,她又給不了。卡在這了,我以後少要。”
話音落,宋景年掛了電話。
反而,讓趙延給雲初訂了回深城的機票,他又交代,“讓公司的金牌經紀人肖凡帶雲初。”
趙延為難,“老肖現在隻帶羅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