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出國的這幾天,那人沒挨過去,也死了?
陸予執回神,他語氣調侃,“你從小就喜歡和我作對,做事如此,說話也是這樣。我比你年長,不和你一般見識,但你不能太過分!”
虛與委蛇是陸予執的看家本事。
陸聿辰懶得與他掰扯。
他哼笑,“是弟弟我不懂事了,開玩笑嚇到二哥了。您不過來一起進餐就算了,我餓了,我要開動了。”
祈寧聽陸聿辰說話都覺得“氣人”,可見陸予執被他氣得不輕。
她拄著下巴偷笑,陸聿辰則挑眉逗弄她。
陸予執伸手一拳捶在牆麵上,他平複氣息,“你和寧寧和好了?”
“和好了,若不是二哥助我一臂之力,我還沒可能追回她,”陸聿辰嗤笑,“我出了車禍,祈寧才知道不能失去我,我們和好如初。”
他帶著笑音,“謝謝二哥。”
陸予執被氣到了,他覺得腦仁發麻,十分疼。
偏頭痛的老毛病,讓他此刻沒了理智。
他恨恨地罵道,“老三,彆得意太早,你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包括寧寧。”
說完,陸予執掛了電話。
陳凜知道事情露了,麵色難看。
陸予執揚手給了陳凜肩膀一拳,“膽子大了,敢替我做主?”
陳凜吃痛,額頭密密麻麻出了一層冷汗。
“二爺,那個當口,我們不得不去美國,若是您追去佳木市,一是會暴露自己策劃陸聿辰的車禍,二是股權也回不來。”
陳凜替陸予執著想才瞞下此事。
“二爺,為了祈小姐放棄榮創,不值得!”
雖然,陸予執知道陳凜是為了他好,可他怒氣不減分毫。
他揚起一拳捶在陳凜身上,“你懂什麼?祈寧值得,我得到一切就是為了給她。”
頭疼欲裂,勞頓奔波,陸予執突然間覺得天旋地轉,一頭栽倒在地。
“二爺!”
陳凜驚呼,他連忙扶住陸予執,叫保鏢將人抬回車裡直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