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耳尖泛紅,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極其不自在的狀態。
宋景年開了一瓶啤酒,自顧自的拿著瓶子撞一下季司深手裡的酒瓶,“你兒子都有了,還害羞個毛線?說實話!”
季司深將吸完的煙按死在對麵的空餐盤裡。
他緩緩地說,“就是我倆訂婚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她也醉了,稀裡糊塗地睡了。”
“喝多了?醉了?”
陸聿辰聳肩,“不能夠啊,真喝多能‘辦事’嗎?”
這句話,他是看著宋景年說的。
兩個過來人“眉來眼去”地笑。
宋景年當即接話,“不能,這兩人估計都沒醉,也沒多。”
“酒後亂性隻是個借口。”
陸聿辰幽幽的開口。
宋景年淡淡地抬眸,“喝醉行房就是個理由。”
“艸,你倆是不是有病?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季司深被二人搞毛了,罵了臟話。
宋景年和陸聿辰則笑得更大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陸聿辰才有點正經的樣子。
他沉著分析,“依我看人家付醫生就是‘借精生子’而已,你看人家都沒通知過你有兒子了,擺明了不想和你扯上關係!”
聽到陸聿辰這話,季司深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他被女人睡了的目的就是要個無婚姻狀態的孩子?
宋景年的腦洞大開。
他看過娛樂圈裡很多事,亂的,纏的,如麻的亂七八糟,他都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