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手裡的咖啡杯,“你爸前兩天住院了,一直都是陸家的管家來照顧,但昨天晚上,姚夫人過來照顧他不說,是陳凜親自送姚夫人過來的,”
季司深有理有據地分析,“陳凜是陸予執的心腹,所以姚夫人過來照顧你爸爸是得到了陸予執的首肯。既然如此,陸予執討厭你爸的事就不成立了,難道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偽裝自己?”
陸聿辰覺得事情有蹊蹺。
因為,陸予執討厭陸炳言這件事毋庸置疑。
他反問,“陸炳言為什麼住院?”
“額,他沒住在我這邊的醫院,是住在了我家旗下的醫院,之前你交代我要盯緊他們。所以,陸炳言入院的消息,我幾乎是第一時間得知的。”
季司深咬了下嘴唇,有些不自在的忍笑,“送你爸過來的人是陳凜的保鏢,據說是與陸予執吵架引起的昏厥,但其實不是,是...縱欲過度導致的體能消耗,再加上與陸予執爭執才昏倒的。”
陸聿辰臉上的笑容凝住。
沒成想那藥還真的差點要了陸炳言的命。
陸聿辰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但鐵定是一言難儘。
他又仔細想陸予執前腳氣暈陸炳言,後腳就讓姚期芳去照顧陸炳言,顯然這樣的舉動十分反常,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陸予執有求於陸炳言。
忽而,季司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準備登機了。”
陸聿辰拉回思緒,詢問季司深,“嘖,你這是要飛海城了?”
“嗯,上午十點二十的飛機,登機前給你打電話說一下這兩件事。”
季司深擺手讓季家的保鏢到外邊等。
他起身整理下大衣,手機卻貼在耳邊,“付允熙和孩子的事兒,我也是儘人事聽天命,人家死活不回來,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