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既然說我鬨事,那我就要好好說清楚了,有什麼談公事需要帶著一個工程部的員工過來,還行為舉止這麼親密?
顧總,我也把剛才的話還給你,現在你是有婦之夫,還是行為檢點些。”
蘇嬈想不清楚,狗男人竟然惡人先告狀。
她跟秦越,連碰一下都不曾有,哪裡像他,帶著程露見過各個行業的大佬了。
那些稱讚他們般配的話,還真以為她聾了聽不到?
程露在聽到‘有婦之夫’四個字的時候,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彎曲,捏住了手掌。
不過也就是一瞬,很快就放開了。
“姐姐,這生意場上的人向來都是阿諛奉承的,我們即便有什麼,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跟阿南都結婚三年了,感情又穩定,何必去聽外人那些話呢。”
她以退為進,話語間全部都是在為蘇嬈和顧南霆著想。
“我以後會多注意點分寸,儘量跟阿南多保持一些距離,不讓彆人誤會。”
雖然話這麼說,但是她挨著顧南霆的手臂倒是一點沒有往旁邊挪一點的意思。
她麵色如常,仿佛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可是隻有蘇嬈知道,那副偽善的麵孔下是猙獰的野獸。
她們母女,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一步步的蠶食掉了她的家庭。
踩在了彆人的脊背上,才擁有了現在的春風得意。
蘇嬈感覺喉頭有火再燒,說話的腔調冷厲了幾分。
“程露,你一直這麼演戲你自己不累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