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嬈生氣的瞪他，“不然呢？”
他跟程露你儂我儂，難道自己不該嫌嗎？
“蘇嬈！別得寸進尺！”
顧南霆的語氣沉了下來。
聽著他生氣的語氣，蘇嬈隨後嗤笑一聲，“咱倆誰得寸進尺啊，你在氣什麼呢？是氣我先提的離婚。
還是說顧機長，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吧，所以才一直拖著不肯離婚。”
顧南霆一噎，迅速冷下了自己的那張臉。
“你想多了。”
短短四個字，讓蘇嬈從頭涼到尾。
就算知道從他口中聽到舍不得這三個字的概率小得幾乎沒有，但真的聽到了那個答案，她還是控製不住的發顫。
“那你多次拒絕，到底是為了什麼？”
“離婚會讓爺爺接受不了。”
蘇嬈輕笑一聲，不知道是該說他孝順，還是該說他腦子不正常。
顧南霆往後走了幾步，抬手整理自己外套上的袖口。
“在爺爺的身體還沒穩定之前，你最好時刻擺清你的身份和定位，別做超出身份之外的事情。”
蘇嬈朝他的袖口看去，那是一對天然雲母的袖扣。
小巧精致，不會是他自己買的。
男人也不會送這種小玩意，唯一能送的，隻會是女性。
誰會送他這種看似不顯眼實則又能天天用到的東西？
蘇嬈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他戴著別人送的東西，跟自己親密，自己還期盼著，他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