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將手機遞過去，蘇嬈一眼就認出了那照片正是昨天晚上她跟顧南霆接吻時的畫麵。
“這照片你多久收到的？”
“今早。”
蘇嬈將手機還了回去。
“照片是昨晚拍的，那人今早才發給你，要是想刺激你，不應該昨晚就發到你手機上嗎，今早再發，我跟南霆什麼都已經做完了。”
程露呼吸一窒，捏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泛白。
“對方發給你的嘲諷短信呢，我看看。”
短信調出來的時候，蘇嬈看了眼手機號碼。
“這號碼可不是糖糖的。”
程露蹙眉，“我不知道，可能是你另外的朋友呢。”
她裝得像模像樣，蘇嬈直言道：“那你打回去，看看她怎麼說。”
電話一打，肯定是會穿幫的。
程露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慢慢地變了。
見顧南霆還在打電話，一時半會回不來的樣子，她索性也懶得再裝了。
“你很聰明，人確實是我安排的，但是阿南不信你，他信的是我。”
就算她現在承認又能怎麼樣？
等到顧南霆回來，她再咬死自己是受害者。
他不會懷疑自己。
蘇嬈點頭，“嗯，計劃不錯，但你忽略了一個地方。”
看著她冷靜的模樣，程露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心頭的不安也猛然加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