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悅酒的表情十分自信。
程露想要問她有什麼辦法,程悅酒卻是不說,隻是讓程露放心。
這件事她會搞定。
程露看著她,吸了口氣,“你別給我再惹禍了,既然賭場那邊的錢好不容易還完,你就別再賭了。”
程露一個人要供著程悅酒那一堆賭博的欠款,一直都有些吃力。
她在國外就知道,如果不是程悅酒賭錢,事情不會不受控製。
......
蘇嬈給史密斯打了個電話。
回應她的是那邊漫長的沉默。
過了許久,史密斯才歎氣道:“JK,我希望你能夠幫我照顧一下許宴,我現在沒法過去,許宴那小子用止痛藥不是一兩天了,要戒掉,會有點困難。”
蘇嬈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幫著許宴戒掉止痛藥。
“手術,其實我建議還是做了比較好。”
蘇嬈也想過。
“如果子彈不取出來,許宴還是會痛,痛得受不了就會想要用藥,不然就隻能硬生生扛著,這是控製不了的。”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許宴又不是傻子,疼了當然要想辦法緩解。
他嘗過止痛藥的甜頭,就不會輕易放手。
而且就算是戒了,以後傷口要是再疼呢?
停了止痛藥,也不過是換了種折磨他的方式而已。
“手術的成功率,不高。”
史密斯不敢冒險。
他答應過許宴的父親,會儘量保護他的安全。
“可也不是完全不會成功不是麼,還是有希望的。”
與其一直被病痛和止痛藥折磨控製,倒不如賭一把。
她認識的許宴,應該不會怕去賭一個可能。
“這件事我需要想想,現在無法回答你。”
“當然,無論史密斯先生您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