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台是來自哪裡,見你衣著不凡,想必家境一定十分殷實。”縣令手中拿著茶杯,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到。
玄止帝坐在對麵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回答:“鄙人來自京城,家中做些布料生意,前些日子夫人鬨著四處逛逛,便途徑這裡,順道領略一下風土人情,誰知夫人生了病就待的久了些。”
縣令夫人的眼珠轉了轉隨後問道,“不知你夫人是在哪裡受到了驚嚇啊。”
“自從夫人回來後便閉口不淡,哎,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縣令夫人麵上立馬放鬆下來,甚至還有一些得意,想必是那女人騙了自己,根本不是什麼玉妃,自己乃縣令夫人回去之後自然是不敢同彆人提起。
“兄台,本官準備了些吃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頓了頓,縣令繼續說道,“最近乾旱,真是沒什麼好能款待兄台的,兄台還需不要嫌棄才是。”
玄止帝越觀察這縣令府越吃驚,聽到要吃飯了趕緊落座道:“必是不會的。”
可等看到菜端上來的時候,玄止帝才吃驚道:“這便是你所說的簡陋餐食?”
縣令府上下所用之物無不奢華至極,端上來的儘是山珍海味,甚至所用的盤子都是黃金打造。想必眼前的景象就算是皇宮中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自然。”縣令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若不是天災,平日裡或許會比這更好些。”
玄止帝聞言十分憤怒,外麵百姓過著勉強才能填飽肚子的日子,這縣令卻隻顧著自己享清福,真是罪大惡極。
可他此時卻不能表現出分毫,菜擺滿了整整一桌子,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