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笑的猖狂大聲道:“我們有何畏懼,怕也是該你們害怕,今日我已經帶人包圍了你們,就算你們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去。”
玄止帝眸子裡好似在噴火,“你可知自己犯下何罪,我勸你束手就擒。”
縣令似乎察覺出今日的玄止帝,似乎和那日前去縣令府中的有些不同,可是自己今日前來帶了那麼多的官兵自然是不會怕他的。
“本官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最大的罪責不過是當日沒將你絞殺在縣令府。”
如今這般大的陣勢,周邊早就聚集了許多百姓,隻當縣令在追捕什麼逃犯,離得老遠竊竊私語。
“你做縣令不僅不造福百姓就算了,還貪汙百姓的錢財,如今為你做事的這些官兵他們的親人哪個不是在何安鎮中,他們相信你效忠你,實在是沒想到竟做了傷害自己親人的工具。”
雖然這些官兵不乏也是有些小人在的,不過更多的是隨波逐流分不清狀況的可憐人,玄止帝並沒有將他們算為同罪,隻要迷途知返他願意再給一次機會。
人群中頓時暴動起來,官兵們竊竊私語,似乎是在討論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他們就如同傀儡一般,知道如果在縣令府工作雖然官餉不多起碼不會餓死,
如今周邊大旱,鎮中百姓的生活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們都以為是朝廷對他們不管不顧,隻是沒想到縣令竟會貪汙。
縣令沒想道玄止帝幾句話便將自己暴露無疑,心中有些心虛依舊扯著嗓子喊道,“彆聽他胡說,本官向來優待你們,若不是有我你們過得還不如現在,本官斷然沒有做貪汙之事,不要聽小人挑撥離間。”
雖然縣令在鎮中總是壞事做儘,可他畢竟掌管著整個何安鎮,並沒有人為了這個陌生人的話出來質問縣令。
玄止帝在懷中拿出從縣令家中偷出來的賬本,打開展示在所有百姓麵前,威嚴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是縣令家中的劇本,正是有這,才讓他慌不擇路的前來殺我,上麵記錄了縣令所貪汙的每一筆金額,朝廷自大旱起撥下來的每一筆賑災款,他做的每一樁樁一件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