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喆趕緊跪下,支支吾吾的回答,“兒臣馬術不精,隻是想找小廝問問哪匹馬最溫順而已。”
“你不是最喜歡那匹汗血寶馬?往年一直騎的都是那個?”玄止帝問。
蕭文喆隻覺得自己冷汗直流,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聽聞賀蘭頡受了些傷,他倒算是個好孩子,竟沒和朕告你的狀,你應當向他學習學習。”
一聽到玄止帝誇賀蘭頡,蕭文喆隻覺得自己心中的火焰飆升,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囔,“一個質子而已,再厲害有什麼用,若是敢在本宮麵前囂張下次一定斷了他的腿。”
誰知玄止帝將他自言自語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這次是失誤了吧,不然恐怕這次都逃不過你的手是不是?”
蕭文喆大驚,知道玄止帝已經將事情了解清楚,後背頓時冒出冷汗,“父皇,兒臣隻是一時看不過賀蘭頡囂張的樣子。沒想要他性命啊。”
玄止帝震怒,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皇子竟然如此狠毒,“你真是讓朕太失望了,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玄止帝已經不想要聽到蕭文喆的解釋了,實在是蕭文喆讓他失望太多次了。
我在學堂發現蕭文喆沒來的時候,便知道定是被玄止帝叫去了,果然很快便傳來了消息。
蕭文喆身為最年長的兄長,沒能保護好弟弟妹妹被罰了禁足一個月。
我心中自然清楚,這隻是玄止帝的借口而已,真實並非如此,隻是恐怕擔心賀蘭頡對大梁心存芥蒂便用了這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