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青樓你就能念書了?荒唐!”李高寒咳了兩聲:“下個月便要科舉了,你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考上!不然你爹的位置誰來坐?”
李高寒是打算讓兒子繼承自己的衣缽的,但律法寫明了,需繼承人考取一定功名才可舉薦,其他的都好說,這科舉成績是要記錄在冊的,花多少錢都沒辦法。
“知道了爹。”
李慶文趕緊轉移話題:“對了爹,你可知道城北那來了個神棍!”
“什麼神棍?”李高寒蹙眉:“是哪個不學無術的廢物招搖撞騙?”
一提到這個,柳豔兒眼神一亮:“主人,這個奴知道,奴前日出門時掃了一眼,確有人擱那擺攤呢,人人都議論這是個大師。”
“嗬。”李高寒不屑道:“大師,什麼大師?就是個騙子。”
“沒錯,我也覺得是個騙子。”李慶文一邊說一邊去瞟坐在一旁的柳豔兒。
她身著清涼,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馨香,光潔的雙腿上枕著他老爹白花花的腦袋。
那雙手正一下一下撫摸著李高寒的額頭。
李高寒很是受用,眯起了眼睛:“若是沒鬨出什麼亂子就由著他去了。”
“亂子倒是沒有,亂說倒是有。”李慶文趕緊將蕭明辰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爹,你說這人是不是咒咱們家。”
果不其然,李高寒麵色潮紅,怒道:“居然敢瑞慈編排咱們府,這人是不是想死?!”
“主人莫生氣,這種人啊......最會胡說八道了。”
在柳豔兒的安撫下,李高寒平息了不少:“慶文,你帶人去把他攤子給砸了!”
“爹,這樣不可。”
李慶文再糊塗也知道現在不是下手的好時機:“那人不是說咱們府要出事嗎?不如等等,等上個十天八天的,兒子再帶人去掀了他的攤子,這樣旁人也無話可說。”
覺得兒子說的話在理,李高寒點點頭:“慶文說的是,這幾日便派人看著他,但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