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就是擔心李慶文又對赤晴有什麼想法。”安平忙扯了一個謊。
她也並非是無端擔心,李慶文倒黴成這個樣子,任誰都會覺得可疑。赤晴又是從李府出來的,很難不聯想到她身上。
赤晴嗤笑一聲:“他敢他就試試。”
安平這幾天費儘心思地給她科普男女之間的事情。
互相有好感的那是兩情相悅,一方強迫一方的那就是不懷好意。
她懂。
溫若蘭欣慰道:“赤晴姑娘是個不會吃虧的性子呢......誒,橫豎現在主人也不在,你們都散了吧。”
看李慶文唯唯諾諾,提到蕭明辰那恭恭敬敬的表情也不像裝出來的,溫若蘭便放了心。
最起碼不要在府上鬨事就是了。
蕭明辰和唐月兒是傍晚回來的。
一進門,蕭明辰滿麵紅光,臉上帶著饜足:“我回來了。......慶文公子?”
李慶文等他等的都快去了半條命了,見到蕭大師如此,他心頭更是委屈,不顧腿上的疼痛,衝上來就抱住蕭明辰:“哇啊啊啊蕭大師您去哪裡了啊!我等您等的好辛苦啊!”
跟在後麵的唐月兒一怔,她表情微妙地扶著門框:“奴先回去休息了。”
“嗯,記得讓若蘭給你上點藥。”
今日天氣不錯,他本來打算好好做生意的,然而突然來了興致,就抓著唐月兒出去放縱了。
這種事情,恰恰隻有體力最好的唐月兒能應付的來,若是換做溫若蘭和瀟瀟,保不齊要去半條命。
蕭明辰心情大好,扶著李慶文讓他坐下。
又見他印堂發黑,這是走了背時運,心下了然:“那符沒用?”
“有用,但是隻能用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