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溫若蘭和唐月兒用急切地目光看著他。
“我們未必認識宮裡的人，但是未必不認識官府的人。”
李高寒正在家中享受美人在懷，時不時伸手摸一把卿九娘柔嫩的肌膚。
半晌道：“九娘，你這身上的脂粉味道，是不是太重了？”
他懷中的卿九娘全身一僵，立刻用柔媚的嗓音道：“主人，這是京城時下最流行的味道了，主人不喜歡嗎？”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但就是有點嗆。
下人來報蕭明辰求見，李高寒立刻推開了她：“快快快，快請！”
動作幅度有點大，卿九娘一個沒準備，差點沒倒在地上。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李高寒，又轉身摸了摸臉上，見似乎沒什麼事情，鬆了一口氣。
“蕭大師，為何這個時候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李高寒一見到蕭明辰，正襟危坐。
蕭明辰拱手：“李大人，這次我來，是有求於您。”
“您請說——”
蕭明辰正欲開口，忽然聞見空氣中淡淡地味道，忍不住扭頭看向一旁的卿九娘。
卿九娘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有種自己心底的秘密被徹底暴露的感覺，嚇得她大氣也不敢出。
“蕭大師？”
“李大人......卿九娘身上這個味道......”
蕭明辰蹙眉。
“可是太濃了？九娘，你先下去吧。”
“是。”
卿九娘走過蕭明辰身邊的時候，忽聽他說：“九娘，有句話在下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