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奴婢和夫人先下去了。“秋嬤嬤對已經呆住的溫熹點頭說,然後跟著溫夫人離開。
路上,秋嬤嬤道:“夫人也彆太擔心了。”
“我不擔心。”溫夫人突然停住腳步,走到院子裡一棵樹下。
那棵樹已經快枯死了,明明正是生長的季節,上麵卻一片綠色都沒有。
“若蘭若是沒有回來過就好了。”溫夫人道:“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不能護著她,那便不給她添堵罷。”
那塊牌匾,蕭明辰最後還是勉為其難收下了。
他不是傻子,這群人把他捧的那麼高,未必是好心,隻不過是想把矛盾點全部轉移到他身上罷了。
溫若佑被關了一夜,到現在也沒風聲說要放出來,也有可能是溫熹沒找到一個機會放出來,就被這些人攪黃了。
“若蘭,這個東西丟去庫房吧,拿去墊個什麼桌子櫃子的。”蕭明辰道。
溫若蘭幾人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個牌匾。
“青州的人還真是誇張啊......不過這個溫若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這麼天怒人怨?當初李慶文都沒這待遇。”
“算了彆說了。”溫若蘭隻覺得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彆再提了。
安平道:“溫府那邊還沒動靜麼?”
“沒有。”溫若蘭看了一眼圍牆那邊:“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動靜。”
無非就是上門打打殺殺。
隻不過兩家都在最繁華的街道上,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估計不要半天就能傳遍整個青州城。
她突然覺得,蕭明辰當初選了芳園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用擔心哪天溫熹派人悄悄把他們弄死在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