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糜威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愛握草?這不會是真的吧?難道糜威真的不是大舅親生的?】
【不過說實話,兩人的麵相還真挺像的。】
【啊!我懂了!】
【愛握草!糜威竟然是糜芳的兒子!】
糜竺在聽到劉禪的心聲後,整個人愣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小主公的心中竟然藏著如此複雜且荒誕的想法。
【我簡直無法想象,糜竺的妻子竟然和他的小叔子......】
【天啊,真是不敢深入去想!】
糜竺幾乎忍不住想要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
八卦了一會兒,劉禪終究不忍心下手。
【糜威是無辜的,他的身世已經夠悲慘了......】
糜竺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齒,怒火中燒,但他拚命抑製著打人的衝動!
若不是擔心被劉禪察覺到異常,糜竺肯定饒不了這個混小子。
劉禪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嘗試過的手段似乎都不起作用。
他鬆開了糜威,甚至還細心地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如今他已經黔驢技窮了,不得不妥協。
劉禪垂下頭,聲音中充滿了沮喪:“大舅,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給我黃金百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