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達並未因劉禪未以叔父相稱而感到不滿,他本就不在乎這些虛名,剛才隻是圖個嘴上痛快。
於是,他話鋒一轉,直接道出了來意。
他指著張苞,怒氣衝衝地說道:“劉禪,你父親寫的親筆信,就在那賊子身上!”
劉禪一時愣住,四處張望,疑惑地問:“賊子?哪裡有賊子?”
他找了半天,最後疑惑地看著孟達,“城上並無賊子啊。”
孟達已無心再兜圈子,他徑直指向張苞,眼中閃爍著刻骨的恨意:“便是你身旁那位小將!”
劉禪聽後,佯裝震怒,聲色俱厲地斥責張苞:“呔!你誤我大事,來人,將他拖下去,重杖二十!”
過了片刻,張苞卻安然無恙地歸來,甚至故意探出頭來,對著孟達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
孟達疑惑地問:“打完了?”
劉禪點頭笑道:“打完了。”
孟達不滿地質問:“何以無聲響?”
劉禪撇了撇嘴,輕描淡寫地說:“我說打完了,那便是打完了。”
孟達心頭火起,對劉禪的厭惡如潮水般湧來,毫無半點好感可言。
劉禪等了片刻,臉上露出困惑之色,奇怪地問道:“孟達大哥,你為何還在那裡站著?還不速速上來?”
孟達冷冷回應:“城門緊閉,我如何能夠上來?”
劉禪稚嫩的小手一指城牆邊的吊籃,輕描淡寫地說:“坐吊籃上來啊。”
孟達緊咬牙關,怒氣衝衝地回應:“那是給牲口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