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特殊的香味撲鼻而來,那片雪白淹沒了許安笙的臉。
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呼吸不過來的情況,竟讓他感到興奮。
一條腿跪在座椅上的張芸還在繼續縮短兩人的距離。
她笑嘻嘻地嬌嗔道:“哎呀,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啊,這車子頂有點低啊。”
這是她慣用的手法之一。
站在車外的馬佳麗一臉焦急地跺腳,“你乾嘛哎呦,快讓我家鴿鴿出來啊!”
雖然這樣很舒服,但許安笙害怕會惹得馬佳麗生氣,或者減少買車帶來的喜悅。
那這件事就反而起了負作用。
他趕緊將張芸推走,並且麻溜地從車上下來回到馬佳麗身邊。
張芸一個沒站穩,屁股作為緩衝落地。
哪怕是這樣狼狽,她卻依舊有辦法搔首弄姿,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嗯~哼~”
她咬著下唇,一副眼淚汪汪地盯著許安笙。
然後故意背對著許安笙,像熱舞一樣跪姿用慢動作抬起臀部,再是雙手撐地起身。
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除西格瑪男人外),都會忍不住瞅上兩眼。
可許安笙卻穩如一座雕像,目不斜視地盯著遠方。
不是因為他不想看,更不是因為他性取向有問題。
而是他忌憚馬佳麗那一指禪的威力。
啪啪啪?!
張芸不像拍灰塵,更像是在拍屁股。
掌掌到肉。
你拍就拍嘛,哼個什麼勁兒啊!
許安笙咽了口口水,還是忍不住迅速瞄了一眼。
一聲悶響後,許安笙感覺自己受到了十萬的暴擊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