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笙點了點頭。
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進到包間內。
劉雪莉吩咐手下去拿軒尼詩時,直接被許安笙一把攔住。
“姐,沒必要喝那麼好的酒,之前我在你們這兒喝的黑桃A就挺不錯的,喝那個就行。”
“你之前來過我們酒吧?”
許安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當時接待我的那個營銷好像叫什麼......什麼......”
“哦!我想起來了,牛畢!人還挺逗的。”
牛畢,劉雪莉可太有印象了。
不僅僅是名字,更是因為在酒吧最不景氣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營銷全部跑完了,隻有他肯留下來。
哪怕已經兩個月開不出工資了,他也沒跑。
“去把牛畢叫來。”
不一會兒,一個鼠頭鼠腦的男人就被帶了過來。
他一進門看到許安笙,便激動地喊道:“爹!”
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就連冷麵的劉雪莉臉上都閃過一絲驚訝。
許安笙苦笑地擺了擺手,“那個......他瞎認的,大家不要太在意。”
牛畢一個完美的跪滑,從門口滑到許安笙的腳邊,死死地抱著他的腿。
“爹,您終於來了,孩兒想死你了!”
他的原則很簡單,誰給錢,他就喊誰爹。
許安笙內心是嫌棄的,臉上卻隻能努力保持微笑。
他現在恨不得就將這隻「黏蟲」一腳踹開。
如果真那樣做的話,肯定會丟了李雪莉的麵子,也會有失自己風度。
所以,他隻能真的像個慈祥的老父親一樣撫摸著他的頭,用溫和語氣說道:“好啦,爹和你老板談點事,你先滾到一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