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許安笙好奇地詢問道。
高圓圓隻是隨口搪塞了兩句。
“沒什麼事,隻是教練關心我在哪裡而已。”
女孩的說辭可瞞不過許安笙的火眼金睛,很明顯這小妮子還有彆的事情瞞著自己。
和馬佳麗在一起後,他觀察臉色的能力提高了許多。
畢竟那姑娘特彆喜歡和自己說反話,例如明明生氣了卻還是嘴硬說沒生氣,想要買包包卻還是嘴硬說不要。
突然,他看到了高圓圓座椅上有一抹灰色的汙漬,立馬心生一計。
許安笙把指著坐墊故作一臉嚴肅地問道:“你看,這個汙漬是怎麼回事!”
高圓圓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座位上還真有一抹灰白色的汙漬。
自己吃雪糕的時候已經很小心的呀,生怕浪費半滴全給吃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漏網之魚。
可是證據在此,她也百口莫辯。
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在剛剛那次急刹車。
許安笙挽起袖口,眼神冷冽。
儼然一副自家小寵物不聽話,要掏出小皮鞭抽一頓的架子。
他沒有開口,而是等高圓圓自投羅網。
隻有她自己承認了,自己才好意思提要求。
高圓圓被嚇得胡思亂想,萬一他要讓自己換掉座椅怎麼辦?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呀。
勞斯萊斯以豪華、奢侈聞名。
一個座椅幾十萬肯定少不了,還不讓自己用他給的錢還,那不是就要自己為他打一輩子的工嗎?
這她可接受不了。
“行吧,那......那我願意接受懲罰,但彆太過分。”
高圓圓顫顫巍巍地說道。
目的達成,許安笙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叫我主人。”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