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歲開始喝酒,五歲灌趴下兩個比我大六歲的男生,十二歲酒撞慫人膽,偷看女生洗澡,十七歲......”
劉雪莉迫不及待地追道:“十七歲怎麼了?”
許安笙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
“切~不僅喜歡吹牛,還是臭流氓!”
劉雪莉嫌棄地撇了撇嘴。
兩人的大戰一觸即發。
酒桌上啤的、紅的、白的,各種各樣的酒應有儘有。
劉雪莉直接開了一瓶白的,拿起吃飯的瓷碗倒滿。
“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就往著喉嚨猛灌。
許安笙則是拿起她剛剛倒酒的瓶子,皺著眉頭,搖了搖手中的瓶子。
嘲諷一句:“喲,留這麼多乾嘛,你要養魚呀?”
“你......”
劉雪麗原本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不可置信地捂住小嘴,被眼前的驚呆。
要知道這瓶白酒七十六度啊!
她自己哪怕喝習慣了,都是屏住呼吸,皺著眉頭,一點一點往下咽。
可許安笙就像是喝水一樣,完全不帶一點停頓,喉結不斷上下翻滾。
瓶子內的水平線也在急速下降,很快就見了底。
再低頭看看手中還剩半碗的白酒,劉雪莉徹底懵了。
她寧願相信對方會魔術,甚至是魔法,將酒瓶子掉了包。
也不敢相信,閩城還有比她能喝的男人。
最後一滴液體從許安笙下巴滑落,他將瓶子倒放,得意地朝劉雪莉挑了挑眉。
“怎麼樣?”
當慣了大姐大的劉雪莉可不會輕易服軟。
她賭氣似的,將碗裡的剩下的白酒一口灌了下去。
可高濃度的白酒具有極強的刺激性。
在吞咽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嗆到了,頓時咳嗽不止。
許安笙趕緊上前輕輕拍打後背,安慰道:“逞啥能呀,不行就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