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彆有居心的小弟想在酒場上出出風頭。
結果沒把許安笙喝趴,反而自己先倒頭就睡了。
場上趴下的人越來越多,唯獨剩下兩個身影仍然屹立不倒。
女人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
許安笙拿著酒瓶就要繼續倒酒,“你在擔心那個叛徒?”
劉雪莉回過神來,迅速用手遮住杯口,拿了根竹簽插上紙巾,立在酒杯中。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服軟,而且也不得不服。
狡辯道:“不,我隻是喝得多點多。”
“恕我不能繼續再喝了。”
許安笙悻悻地收起酒瓶,聳了聳肩,“也好,免得我照顧人還要遭人誤會。”
與此同時,閩城的某個郊區。
月光透過狹窄的窗縫,灑在昏暗的房間內。
一個身影無力地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在中央的十字架上,他已經被綁一天了。
高大的嘴唇,變得慘白而乾燥,微微張開,仿佛想要呼喊卻已無力發聲。
每一口呼吸都顯得異常艱難,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意識也出現了混亂,他好像看見大門在緩緩打開。
醉漢名叫王毛,附近的村民。
今晚是他前妻的新婚日,新郎家大擺三十桌。
每桌兩瓶酒,一瓶紅的,一瓶白的。
他一個人喝了十瓶,喝得酩酊大醉,誤闖了進來。
如果不是許安笙掃除了這棟房子的幫會勢力,否則今晚遭殃的就是這個醉酒男子。
直到男人跌跌撞撞走進來,以及帶來了濃鬱的酒味。
高大這才反應過來,這特麼不是幻覺啊!
喜上眉梢,拚儘全力喊道:“哥,快過來幫我解開繩子!”
“嗯?這是哪?誰叫我?”
醉漢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但還是喝了口手中的「江大白」,繼續跌跌撞撞地向高大走去。
當走到高大麵前時,醉漢的整個眼睛都亮了。
“小芳!”
“我特麼不認識小芳,先幫我解開繩子再說,到時候,讓我幫你找小芳都行。”
可醉漢像是沒聽到高大說話一樣,繼續自言自語。
“小芳今天是你新婚日不去和那個姓郭的混蛋同房,怎麼在這裡等我?”
醉漢站在原地搖擺幾下,看明白高大這番羞恥的姿勢,臉色突然紅了幾分。
“小芳你去城裡果然學壞了,不過......我喜歡!”
高大突然覺得後背發涼,愈發感到不安。
哭著嗓子哀求道:“哥,你彆說了,我真的害怕啊。”
“快放我下來吧,求求你了哥!”
醉漢在高大臉上的影子越來越大,他的心情也隨之也逐漸被恐懼籠罩。
“你,你要乾嘛,不要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