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笙馬上關心道:“那你們人沒事吧?”
聽到這關心的話,王漢卿心裡一暖。
咧著嘴拉開衣袖,給許安笙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傷痕。
“沒啥事,就一點小擦傷,不礙事。”
手臂上麵的傷痕很新,沒開始結痂。
而且還在不斷滲出血滴和黃膿,確實是最近受的傷。
“當時被撞暈過後,一直沒注意到您的聯係。”
“醒來才發現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看到您給我發了那麼多信息。”
王漢卿突然轉過頭來,眼睛噙滿淚水。
“哥,真的抱歉,您要扣我多少工資都可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個極度可以信任的人,不亞於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甚至是自己的影子。
既然許安笙打心底認為王漢卿是自己最好的幫手,所以還是選擇了信任。
“還扣工資,就你那一點點工資拿什麼扣呀?”
“你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危險,命都差點賠進去了,所以我要罰你!”
王漢卿握緊了拳頭,心裡做好建設準備承擔任何後果。
“罰你......罰你這幾天加加班,來當保鏢,跟著我和悠悠,還有孩子她媽,再去迪尼斯玩一趟。”
王漢卿微微一愣,隨即帶著哭腔破音喊道:“哥!”
“喊什麼喊,嫌罰得不夠重是吧,趕緊開車!”
許安笙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手裡卻是極其溫柔地遞上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