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沒等帕特反應過來,許安生就甩出了胳膊。

有了剛剛痛苦的經曆,他出於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腦袋。

卻全然無事發生。

雙手拿開時,隻看見許安笙單手抓球,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帕特再次像個撒潑的小孩大喊大叫的謾罵,就差躺在地上打滾。

“好了,這次是真給你了。”

帕特則是自作聰明的開始自言自語道:“嗬嗬,你待會兒肯定又想再戲耍我一次。”

“我可是看過你們的《兒子兵法》,絕對不會輕易上當......”

可下一秒,球如同炮彈一般飛了過來,再次砸到臉上。

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繼續噴湧而出。

許安笙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都說給你了,你為什麼還不接住。”

全場一陣嘩然。

這可是外國來的留學生,這樣肆無忌憚地出手,真的不會被找麻煩嗎?

就連趙剛也上前勸他收斂一點,給一點小教訓就夠了。

許安笙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肩,“我已經很溫柔了好不好,難道我不夠溫柔嗎?”

“還是說要讓我教他重新「做人」?”

趙剛被懟得啞口無言,他清楚這個兄弟的犟脾氣。

既然如此,也隻能先放下個人恩怨,幫忙處理對方的傷勢。

“嘿,man!”

趙剛來到帕特身邊蹲下,取出幾張紙巾。

“嗬,tui!”

他在上麵吐了幾口濃痰,繪聲繪色地介紹道:“這是我們華夏一種止血的土方法,很靈的,給你試試。”

“no no no!”

說完,他也不顧帕特是否願意,直接將沾滿濃痰的紙巾塞進對方的鼻孔裡。

趙剛是放下了個人恩怨,但不代表放下了團體和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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