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笙習慣性地將杠鈴片加滿,準備給對方帶來一點小小的震撼時,卻被對方立馬叫停。
“兄弟你是乾啥?”童錦城臉上掛著幾分調侃的笑意,“還沒學會走,就想著飛呀?”
“把杠鈴片都卸了,我先教你把深蹲的標準動作學會。”
無奈之下,許安笙隻好依言而行,兩人分站兩側,有條不紊地卸下杠鈴片。
許安笙顯得輕鬆自如,麵不改色,呼吸平穩。
反觀童錦城,即便隻是卸下半數重量,也已是大汗淋漓,額前的劉海被汗水緊緊貼住。
卸完杠鈴片後,童錦城略顯疲憊,但許安笙體貼地詢問是否需要稍作休息時,他卻毫不猶豫地擺手拒絕。
“不用不用,兄弟,我這剛熱完身,正帶勁呢!”
隨後,童錦城站在許安笙身後,手把手地糾正他的每一個動作細節。
這一幕,讓在一旁觀看的凱倫忍俊不禁,臉頰微微泛紅,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原來她由景敘情,回想起了許安笙之前在背後教自己的場景。
隻不過,許安笙當時和她的距離不僅是每一寸肌膚零距離緊緊挨著。
相較於被千斤重的杠鈴壓在肩頭,背後有一個男性注視著自己做深蹲,更讓許安笙感到加窒息。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去挑挑戰自己的深蹲極限。
儘管背後的男人並沒有和自己有肌膚之親,但一想到身後有男人和自己挨得那麼近,他就感覺心裡一陣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