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安笙便領頭向外走去。
朱美紅向前半步,並伸出了胳膊。
但就在即將輕輕觸碰到對方背部的瞬間,她停下了動作,眼神閃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短暫的猶豫幾秒後,她還是跟了上去。
在萊斯勞斯奢華的車廂內,無論許安笙如何嘗試搭話,對方都保持著一種刻意的冷漠,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完全不予理睬。
她靜靜地倚靠在車窗旁,臉龐微側麵向窗外。
這還是第一個讓他在車內吃不到任何豆腐的女孩。
儘管吃了點啞巴虧,但也激發了他內心強烈的征服欲望。
閩城最出名的赤兔、的盧、絕影他都騎過,國外高大的洋馬他也騎過,還怕會騎不上這看著就很好欺負的小矮馬?
“如果玻璃被你磕碎了,你可是要賠的哦。”
這隻是許安笙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唯獨這句對方聽進去了。
朱美紅緩緩擺正了腦袋,眼神有些迷離和呆滯。
可腦袋矗立沒多久,很快就向許安笙這一側緩緩偏移,最終穩穩落在他的肩上。
這主動獻上的親密,讓許安笙猝不及防。
“你......”
沒等許安笙把話說完,她竟不分大小地直接將手捏住他的嘴巴,強行讓他閉嘴。
朱美紅的臉色十分難看,一陣青一陣白,就好像便秘了一般。
“老板,拜托你彆再說了,我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