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長穀川尤奈麵露嫌棄,明確拒絕,但四木依舊不依不饒,甚至以為對方是太害羞了。
“沒事,來嘛,哥哥會唱得輕一點的。”
見狀,許安笙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步,卡在兩人中間。
四木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喂,已經沒你什麼事了,你又想乾什麼!”
“沒聽到人家說不想配合你上台互動嗎?”
許安笙冷冷地盯著他。
四木不僅不知悔改,甚至還強詞奪理道:“你懂個毛丫,人家這是太害羞了。”
許安笙不再廢話和他爭辯,直接轉頭問道,“你想不想上台?”
長穀川尤奈仿佛找到了依靠,緊緊抱著許安笙的胳膊直搖頭,直言不諱地說道:“不想,我才不想和這個怪人一起上台。”
“誒,你!”
頓時,四木惱羞成怒,高高抬起了手臂。
許安笙及時伸手攔下,義正言辭地說道:“怎麼,在演唱會現場,你還想當眾打人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暗暗加大手中的力度。
四木雖然忍住沒喊出聲,但臉逐漸漲成了豬肝色。
在公共場合下,許安笙自然也不好直接動手,便放開了他。
本以為給了點教訓,他能長點記性。
沒想到,他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氣急敗壞地大喊:“安保,安保!”
“這個人在搗亂,快把他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