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朋鳥自知在劫難逃,苦笑一聲說道:

“許總,您彆生氣,隻是個小誤會。”

“優奈小姐即興發揮,說了一些怪話,其實這事兒主要怪我,是我讓優奈小姐放開了演的。”

許安笙氣笑了,“哦?所以你想說這都是你的錯,是你不配當這個導演是嗎?”

雷朋鳥聞言汗流浹背,不知如何是好。

長穀川優奈出現這樣的問題,他真的難辭其咎。

現在被許安笙現場抓獲,他無話可說,隻能默默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長穀川優奈突然站了起來。

隻見她揚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龐,淚眼婆娑的望著許安笙,抽著氣說道:“哦尼桑,是我對不起你,剛才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錯把小遲當成了你,對他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還想要親他,多虧了雷導和其他人才拉住了我。”

長穀川優奈依舊還是那個脾氣,安靜乖巧,見不得彆人蒙冤。

把小遲當成了我?

所以才想親他?

嘶——

女人,有點意思!

許安笙見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火氣消了一些。

不過依然還有點不爽。

這小妮子說不定是看人家遲輝長得帥,情不自禁地想要占他便宜。

畢竟,有些霓虹人就是有兩副麵孔,曆史留下過深刻的見證。

是一個極度的反差。

知小禮,而無大禮。

絕大多數都表現得乖、聽話,實則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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