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這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許安笙。
趙泰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暗為林墨感到悲哀,他早就知道許安笙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許安笙看著林墨,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那眼神猶如冰冷的刀鋒,似乎能將林墨整個人切割開來。
“bb什麼,誰給你的勇氣對我的女人下手!”
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每個字都像是從冰窖裡蹦出來的,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包間裡回蕩開來,讓整個空間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分。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許安笙一鬆手,林墨立馬癱軟在地,像是一灘爛泥。
他身上的衣服一瞬間被汗水浸濕,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順著臉頰滴在地上。
而那隻被許安笙緊握的手,不是簡單的掰斷,而是硬生生按出凹陷!
那凹陷的形狀就像許安笙的手指印,仿佛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量強行塑形。
既然,他在白唯思臉上留下五個指印,那許安笙在他身上也同樣留下五根指印。
這不過分吧?
這可是他應得的懲罰,這傷是沒法醫治的,注定落下終身殘疾。
包間的舞女嚇壞了,她們的臉色慘白,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她們就像一群受驚的小鳥,紛紛望外湧去。
許安笙沒有阻止,甚至還紳士地給她們讓出位置。
冤有頭,債有主,他從不讓無辜之人跟著遭殃。
白唯思同樣也被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