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外麵值守的陳六子等人的失誤,沒有發現這位聖女還隱藏著兵器。
“不許動!”
“將軍您沒事吧?”
這時。
外麵值守的陳六子等人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迅速衝進來十幾人,將聖女團團圍在正中。
陳元慶擺手示意陳六子等人退下,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冷笑:
“教主?教主他有幾個師?”
“再者,當初黑石山東麓之戰,我爹陳麻子為何會被那趙國鋒圍困?你敢說,不是教主那老雜毛為了自己脫困,把我爹賣了?”
“現在,看我陳元慶死裡逃生,甚至又建立起一些基業,教主這老雜毛又想來摘桃子了?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大膽!大膽!”
“陳元慶,你這反賊,你竟敢對教主不敬?你定會遭教主神通滅殺的!”
毗濕奴真慌了,拿著軟劍的手都在顫抖著。
她來時教主雖然已經囑咐過她,陳元慶現在羽翼漸豐,可能沒那麼好拿下,她也做了一定準備。
卻哪能想到!
陳元慶竟如此膽大包天,不僅直接殺了錢護法,更是當麵指責起教主來......
“神通?”
陳元慶冷笑:
“教主那老雜毛真要有神通,我憐生教幾十萬人,便不會這麼快就全軍覆沒。萊山城五萬餘弟兄,便不會這麼慘被官軍擊敗,屍橫遍野了!”
“我陳元慶已是朝廷的反賊,現在,再加上你們憐生教的反賊,又有何妨?想滅了我陳元慶,咱們戰場上見真章!”
“你,你,你......”
毗濕奴徹底傻眼。
哪想到陳元慶竟是甩都不甩憐生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