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哪個不開眼的看見了,怕天都要塌了......
“彆急,冷靜,再冷靜點!”
陳元慶隻能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讓自己從頭再捋。
畢竟。
這種時候越亂越沒用,隻會讓事情更壞。
片晌。
陳元慶忽然一個機靈:
“我記得芳馨說過,她的生日是九月初七,而謝婉是七月初九,母女倆正好反了,用生日試試。”
想著陳元慶忙是去操作。
“哢嚓。”
不多時。
門上的鎖芯終於斷開來,成了。
陳元慶如獲大赦,忙是抱著謝婉來到了她的床上。
然而。
剛把謝婉抱到床上陳元慶就傻了眼......
因為。
謝婉的床上正明目張膽的擺著很多‘玩具’。
尤其是一個玉質的‘玉如意’,謝婉似經常用,無比圓潤......
陳元慶拿起這個‘玉如意’來把玩了片刻,忽然一個機靈,忙是小心放下,心裡默念道:
“我啥都沒看見,啥都沒看見......”
但陳元慶剛要放下蚊帳離開,謝婉卻忽然慵懶又隨意的擺出了一個姿勢,頓時讓陳元慶愣在當場,鼻血都差點流出來。
好在陳元慶反應很快,忙是小心放下蚊帳,又小心退出門外,關好了門......
…
直到次日一早,陳元慶都帶著兩萬餘聚義軍精銳上了船,直奔遼南方向而去了。
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陳元慶還是不斷想起昨夜謝婉那一幕讓人無法言說的曼妙風情......
這也使得陳元慶這次假公濟私了一回,船隊中第一次帶女眷,分彆帶上了毗濕奴,驪姬,還有薑金珠她們三個高麗人。
回到船艙裡。
陳元慶對毗濕奴三女隻一個眼色,三女便是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饒是驪姬和薑金珠也再避諱,都是乖巧的跪在了陳元慶身前......
…
“唔,頭好痛......”
就在陳元慶已經出發不多時之後。
謝婉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