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婷俏臉微微發冷,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任昊無奈,他都這麼揶揄了,徐雅婷居然還不為所動,真是固執的可以。

夜晚時分,經過了一場纏綿後,任昊扭頭問道:“那女人有什麼苦衷?”

“相公說的是雅婷妹妹麼?”蘇婉兒靠在他的懷中問道。

“是啊,她一個外人,天天往咱們家裡跑,也不是個事啊。”任昊說道。

蘇婉兒輕笑一聲:“相公有所不知,這幾天妾身可是知道了,據她所說,她被丞相的公子看上了,想要聯姻,她寧死不從,不得已才跑到這裡躲避。”

任昊愣了一下,隨後有些明白了,徐雅婷之所以看上了自己這造紙術,怕是就要當做保護自己的籌碼吧?

任昊自己當然明白這種成本低廉的造紙術究竟有多大的作用。

在整個古漢都還處在以竹簡為主要記錄工具的時候,造價低廉的紙是會讓古漢發生革命性的變化的。

比如公文、朝廷告示、以及地方政務傳遞等等。

原本需要一車或者幾十車才能裝下的竹簡,現在隻需要一摞紙就夠了,而且還輕便,便於閱讀。

而且造價低的紙,還可以促進文化,促進經濟。

一張小小的紙,足以改變整個古漢的格局,甚至能動蕩政治環境。

任昊不得不佩服徐雅婷的眼光。

比起隻想通過紙來賺錢的胡三岩來說,顯然徐雅婷更識貨一些。

“不要和她提起任何關於紙的事。”任昊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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