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曆史軌跡,曹德是降了古魏的策士。

他到了古魏以後,人生就跟開了掛一樣,一路從降人做到了古魏朝中最大的權臣,可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讚拜不名。

但現在他沒有待在古魏,反倒是跑了回來?

還想要拜自己門下。

“曹德,你們既在戰神關充軍,為何無故回來?”

“難道你們不知我古漢大律嚴明,凡邊關逃降者一律問斬。”任昊盯著曹德質問道。

“我等當然知道古漢律法嚴明,我們浴血沙場已為陛下效忠,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且不可不惜命啊。”曹德一板一眼的給任昊說道。

這有理有據的模樣,著實讓任昊險些笑出聲來。

好一個忠孝兩全啊。

“那我問你,我們之前素未謀麵也未有恩怨,你為何要毀我商行,綁我夫人?”任昊接著問道。

“我跟老爺是沒有恩怨,但老爺你可跟人家有怨,人家找到了我們,我們若是不做定會失了小命。”

“至於我們綁架了夫人,也是看當時有不軌之人藏在暗中,我等為了保護夫人才不得已綁來。”曹德半真半假的胡謅道。

“那你受誰指使?”任昊問道。

“小的不敢說,不敢說。”曹德連連搖頭。

旁邊的張噲揚起開山大斧,眼睛一瞪道:“哼,你這陰人現在不說,就不怕我手裡的大斧把你劈成兩半?”

“壯士的大斧雖然鋒利,但我兄弟的雙錘也不是擺設。”曹德嗬嗬一笑,沒把張噲放在眼裡。

張噲見曹德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頓時氣的腦門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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