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也不吝嗇,讓張噲把酒端下去,讓他們自行分了。
“謝謝老爺,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張噲喜出望外的抱過酒壇,開始與陳非,俆褚二人暢飲。
“主公,這到底是什麼酒啊?看起來如此清澈像水,但入口醇香,下肚卻猶如烈火。”
“真是太過美妙。”曹德跟劉旻都看向了任昊。
“此酒名為茅子,是我在深山跟一名隱居的老者所學。”
“那老者自稱茅子仙人,畢生都在專研釀酒,這酒也正是他畢生的心血。”任昊又開始信口胡謅了起來,畢竟他也不能告訴倆人,這酒是經過蒸餾提純做出來的。
在宋之前沒有蒸餾技術,這酒都不能稱之為白酒,隻能是濁酒。
宋之前的將軍各個狂飲幾十大碗不醉,那是因為濁酒的度數很低,隻有幾度左右。
而宋有了蒸餾提純技術以後,將軍們的酒量也開始直線下降,幾乎不再有狂飲幾十大碗不醉的狂詞詩賦了。
這一壇缸的茅子,也是任昊閒暇之時做了個簡易的蒸餾器提純的。
畢竟門客們都喜愛喝酒,但是這濁酒度數又不高。
等門客的人數多了起來,按一人幾十大碗的量走,就算是把京中所有的濁酒買下都不夠一直供應。
但不過有了蒸餾提純技術,這酒水方麵的供應就沒有多少壓力了。
“這隱居深山中的酒仙都能遇到,主公的奇遇可真廣啊。”曹德讚歎一聲。
旁邊的劉旻也不甘落下,拍起馬屁:“老爺的福分豈是你我能比的,老爺將來在京中肯定大有所為。”
“哈哈,大有所為的什麼就算了,這能在京中安然無恙就好。”
“來來來,一起喝酒。”任昊岔開話題,端起酒碗。
曹德跟劉旻同時舉碗,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