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的言語之間是已經下了逐客令。

班梁無奈,隻得灰溜溜的帶著眾監史回府。

畢竟任昊擁有陛下的特許手諭,這句句在理再怎麼反駁都沒用。

“班統尉,這高豐說的怎麼司空大人說的完全不一樣?”

“是不是這高豐在故意騙中丞大人。”其中一名監史問道。

“這極有可能。”另外一名監史很懷疑的附聲。

但班梁就白了倆人一眼,這能不能彆極有可能了,能不能直接肯定啊。

隨後。

班梁帶著一眾監史返回禦史府,坐在堂中還等著審任昊的陳泰良,頓時就問道:“任昊他人呢?你們怎麼沒給本官押回來。”

班梁跪在地上向著堂上的陳泰良說道:“稟中丞大人,任司空有陛下的特許手諭,這募招戶部官吏合理合法。”

“什麼?”陳泰良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有手諭的事兒他可沒有聽高豐說過啊。

“至於任司空咎由屬下打傷才子高豐,那也是因為高豐帶頭起哄鬨事才不得已懲戒一番。”班梁說完又瞪了一眼旁邊的高豐。

高豐被班梁的眼神嚇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都沒穩住。

“這麼說來,我們都被他給騙了?”陳泰良瞥了眼堂下的高豐。

“是的大人。”班梁點了點頭。

“你們膽敢亂報,可知何罪?”

陳泰良一拍案桌,心裡甚是氣急。

這高豐膽敢瞞著實情坑他,把他當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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