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請任司空出殿醒醒酒。”文顏擺了擺手,讓兩名禁軍把任昊架到殿外醒醒酒氣。
她不是不相信任昊的所言,而是任昊所做的這些太過激進冒險。
很多事情都沒有如果,一旦殺了劉浩沒有演變成任昊所說的這般局勢,而是新任臨南王直接揮師北上跟北魏合力夾擊大漢,那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這在換一種說法,如果她真的要殺了劉浩,那麼其他宗王又該會怎麼看她?這不是逼著其他宗王聯合起來造反嗎。
所以,劉浩不能殺。
但彭溫可以殺。
殺了彭溫也算是廢了劉浩一臂,同樣也能起到震懾各位宗王的作用。
誒。
被兩名禁軍架出去醒酒的任昊,那心裡也是呼哉一聲,看來這是不可改變的定數了。
也就在此時,徐天寅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任司空,我…我建議你認清自己的地位,做好自己職務範圍內的事情多給國庫創收一些,彆在為彆的事兒瞎操心了。”
“這......這要不是陛下多次袒護你,以你這種逆天的大膽進諫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徐天寅大著舌頭給任昊說完,又狠狠的打了一個酒嗝。
他之所以會給任昊提個醒,這並不是看在徐雅婷的麵子上,而是擔心徐家會因此受到牽連。
畢竟任昊現在仗著皇帝的寵信,越來越作死了,居然連皇帝的宗親手足都敢謀害了。
即使徐雅婷以後被任昊連累誅殺那倒也無所謂,但就怕皇帝借題發揮會趁勢向著他們徐家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