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受誰的邀請而來?”徐天寅以及諸位大臣,都問及自己的兒子。

隻要他們一口咬死是受任昊之邀,那麼此事也能靠著人多而顛倒黑白,就算是陛下知道了,那此事最後也能不了了之。

但如果他們說要受陳泰良之邀,那可就完蛋了。

儘管徐天寅跟諸位大臣,都頻頻的給自己兒子眼神示意。

但這些紈絝先是之前被任昊一頓嚇唬,又接著被自個的親爹給暴揍一頓,這腦瓜子早就不好使了。

他們都紛紛說是受陳泰良之邀,這可把徐天寅以及諸位大臣給氣的,當場就各給自己的逆子一巴掌,這不是把整個家族往火坑裡推嗎。

任昊哈哈大笑,就對諸位大臣數落道:“你們還是趕緊把自己的兒子都領回去吧,彆擱著丟人現眼了。”

“至於今晚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喝多夢遊了。”任昊說完就端起酒杯一口喝儘裡頭的茅子,開始裝醉的趴在了桌上。

什麼都不知道?

諸位大臣全都一愣,完全不知道任昊是在玩哪一出。

“對對對,是司空大人喝多夢遊了。”陳禦史最先反應過來的附和,其他大臣也都紛紛附和起來,然後帶著逆子開溜。

當諸位大臣都帶著逆子離開之後,陳禦史把陳泰良趕走以後卻沒有離開還站在堂中。

他知道任昊肯放過此事不向著陛下參奏,肯定是有目的得。

“任司空,你就不要真的在裝醉了。”陳禦史走到堂座跟前,敲了敲桌。

嗬嗬。

“禦史大人,你怎麼沒走?”任昊聞言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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