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入睡的馬遷一聽下人的稟告,說是任昊來見他了,他先是一怔想不通任昊能找自己商量什麼要事,畢竟他兩都不是一路人。
儘管疑惑歸疑惑,馬遷還是披上衣服讓人把任昊帶進屋來。
“官人請。”馬氏下人打開門,對任昊做了個請的手勢。
“多有打擾了。”任昊點了點頭進門,就看到馬遷披著衣服來到了院裡。
馬遷沒有讓任昊進屋的意思,就站在屋門口前問道:“任司空這麼晚了不回府睡覺,來老夫的寒舍有何貴乾?”
“馬老師......”
“司空大人還是不要叫老夫為老師為好,老夫可是一天都沒有教過司空大人什麼,這實在是承受不起。”馬遷擺擺手,一副不受用的樣子。
“馬儒士,我今晚來找你是有要事商量,不如我們進屋一敘如何?”任昊從懷裡拿出酒壺。
這壺茅子,正是他從禦史府裡出來的時候,順帶出來的。
“要事?”
“你這是不是找錯人了,老夫在朝中隻是一介空職毫無權利,你這要有什麼要事不應該去找趙丞相,陳禦史他們才是。”馬遷讓出路進屋問道。
“沒有找錯人。”
“雖然馬儒士在朝中沒有什麼實權,但是有足夠的名望啊,天下所有儒生都以馬儒士唯首是瞻。”任昊走進屋裡,坐下來道。
“任司空謬讚了,老夫可沒有這麼大的名望,那隻是彆人瞎說的罷了。”馬遷擺了擺手拿出酒碗,毫不吃任昊的這一套。
“馬儒士你過謙了。”任昊邊說邊給碗裡倒上酒。
“好酒。”馬遷淺嘗了一口,讚賞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