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我喊了你半天,你居然躲在這裡偷懶,你說該讓我怎麼罰你。”徐白不依不饒的揪住侍女的左耳,把昨晚遭受的委屈都發泄在侍女的身上。

昨天他尿急的去後院時,但卻無意間的看到了林邑正在院裡大發雷霆,教訓被鎖在籠裡的胡姬。

徐白見那鐵籠裡的胡姬生的絕色傾城,就一眼沉淪的不但阻止了林邑教訓胡姬,還花了一千五百兩把胡姬買了下來。

他本來想用自己的方式感化這胡姬,但奈何這胡姬就是個不開化的小野貓,把他揍的鼻青臉腫就算了,居然還給了他兄弟一腳,害得他疼了一晚上。

若不是林邑的門客住在驛館裡,恐怕他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胡姬的手裡。

“少爺,請…請原諒我,我…我不是有意偷懶,真的很對不起。”

被喚做文舒的侍女,一邊哭一邊道歉請求徐白的原諒。

“你還敢狡辯,真是死性不改!!!”徐白哼了一聲,抬起手就給了文舒一個大嘴巴子。

就在徐白還覺得不過癮,準備再給文舒一巴掌的時候,卻被上來的任昊抓住了右手。

任昊瞧著徐白淤青的白臉就說道:“你拿個侍女撒氣算什麼男人。”

徐白哼了一聲,就把手抽出來道:“我教訓自家的賤侍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就是看不慣你打女人,你要是在敢動個手,你信不信我讓徐青過來收拾你。”任昊擋在文舒的跟前,保護道。

“哼。”

徐白雖然心裡不爽任昊的多管閒事,但還是十分忌憚徐青的調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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