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昊卻絲毫不慌,甚至是抱起了看戲的態度。

“你們是什麼意思?敢搶我們老爺的驅口。”

“知不知道我們家老爺是誰?就敢打他的主意。”馬民走進來,瞪著眼道。

他從哪胡漢的嘴裡得知,任昊跟老亭長被彆的行商帶走以後,就趕緊帶人找了過來。

他們要是不把任昊給搶回來,那他們可就完犢子了。

“我管你家老爺是什麼狗屁玩意,識相的趕緊從這滾出去。”

“這裡可不歡迎你這種狽犬。”鐵虎一指門外,很是囂張。

“你找死!!!”馬民揚起手中的皮鞭,向著鐵虎抽了過去。

鐵虎拔出腰間的彎刀,一下把馬民手中的皮鞭斬斷。

馬民丟了手中的皮鞭,順勢要去拔腰間的彎刀,但鐵虎已經用彎刀抵住了馬民的脖子下。

隻要他願意,他現在就能要了馬民的小命。

但不過他沒有這樣做,畢竟規矩還是要講的。

林邑從袖裡拿出幾片金葉子,扔在地上用著胡語說道:“我不管你們之前是怎麼抓住他的,但是你們記住他是我的貴客,從今往後他自由了,回去給你們的老爺說一聲。”

“行,你們有種。”馬民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連金葉子都沒有撿的,帶著跟來的胡客就走。

他沒有撿金葉子,就說明此事不會就此結束。

見馬民他們對任昊如此執著,頓時就一歎的問道:“任司空,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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