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狗屁司空,真那麼的可怕嗎。
完全就是個細狗模樣啊。
“我家老爺說的沒錯,我們當時確實回去找你的小舅子去了。”
“我這臉上的疤,也是為了找你的小舅子,跟其中一個部落起了衝突,而留下來的。”鐵虎指了指左臉頰下的劃口。
“算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任昊擺了擺手,也沒有去過多的追究了。
如果蘇二狗真的要死在西域,那也是天意。
見任昊沒有追究了,林邑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待任昊跟老亭長一起出去找茅廁的時候,鐵虎就不解的問道:“老爺,你嘴裡說的這個什麼狗屁司空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嗎,我看你處處都恭維著他,甚至是害怕他。”
“我記得你可不是這樣的人啊,即便是麵對魏朝中的戶部侍郎,隻要利益不合你不是照樣不給麵。”鐵虎接著道。
“那戶部侍郎算個什麼東西,隻是條討骨搖尾的一條狗罷了,吃了我們那麼多的好處,但實際都沒有幫到為什麼。”
“至於這個任司空你可給我放規矩些,彆動不動沒大沒小的,我們以後發財銷贓可都要指望著他呢,他就是我們的財路,你懂不懂啊?”林邑一板一眼的,教訓著鐵虎。
“哼,這說回來還不是條能有些能耐的狗罷了。”鐵虎還是沒當回事。
“你可真是個蠢貨。”
“我們能跟靠他發財銷贓,也全都是他肯賞臉。”
“你知不知道那茅子酒樓就是他的產業。”林邑狠狠的拍了下鐵虎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