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鋒芒畢露，這種含蓄的銳意，才更加可怕。
這也是朱由檢給蓋聶帶來的一種啟發。
朱由檢身為先天之上的絕世高手。
卻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穩如泰山。
除了切磋。
蓋聶從未見過朱由檢對人出手。
心中有驚天之箭，引而不發，這就是朱由檢。
一步登天，進入先天境，哪怕是孤傲如蓋聶，也壓不住嘴角。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朱由檢。
如果不是朱由檢殘留在淵虹劍上的斬天劍意，他也不會受到激發，這麼輕鬆進入先天境。
想到這裡，他對朱由檢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可當他來到養心殿門前之時。
卻猶豫了。
因為朱由檢曾經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擅自進入養心殿。
就在這時。
殿內響起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
“蓋愛卿，進來吧！”
朱由檢看向殿外。
蓋聶的到來，自然瞞不過他這位天象境高手的感知。
“遵命！”
蓋聶聞言，心中一喜。
推開宮門，步入大殿之中。
剛進入大殿，他就發現朱由檢居高臨下，正帶著笑意看著自己。
見狀，蓋聶連忙跪下行禮，道：
“拜見陛下。”
“平身吧。”朱由檢輕輕擺手，隨後問道：
“感覺怎麼樣？”
“很好！”蓋聶明白朱由檢問的是什麼，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緊接著，他對著朱由檢再度遙遙一拜：
“若不是陛下，微臣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突破到先天境，陛下隆恩，臣縱死難報答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