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般,不過是做個公正客觀的樣子而已。
不久之後。
神候睜開眼睛。
緊接著,不僅是百官,就連呂太後和呂浚父子,目光都聚集在神候朱義膽身上。
朱義膽心中壓山大。
最終。
他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朱由檢,發現對方正在意味深長看著自己,他心中頓時有了決斷,拱手道:
“稟陛下,國舅府書房碎石上麵的氣息,確實和犯人石子明同出一源。”
“完了......”朱義膽話音未落,呂浚父子徹底絕望,癱坐在了地上。
現在人證物證具在。
他算是百口莫辯。
珠簾之內。
呂太後也是臉色一白,無力的坐在鳳椅之上,她雙目低垂黯淡,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很多。
她沒有想到,朱由檢居然真得做到了鐵證如山。
現在。
呂太後心中倍感羞辱。
她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本來。
呂浚畢竟是當朝國舅,自己的親弟。
多少還有一些機會,能夠保住性命。
可現在。
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此事成為公案,再無斡旋的餘地。
大臣見到勝負已分,瞬間群情激憤,大罵聲此起彼伏。
“呂浚,老夫真是瞎了眼,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今日你我割袍斷義。”
一個侍郎指著呂浚破口大罵,往日裡二人親如兄弟,說著,他用出吃奶的勁,扯下來一截袍子,扔在呂浚的臉上。
“呂浚啊呂浚啊,你竟有弑君之心,實在是罪該萬死。”
“陛下,老臣心中憤慨,如烈火焚燒,呂浚這賊子,應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