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知到那層阻隔，說明你現在足夠強大，無限靠近這個世界的極限。”
李元霸聞言，恍然大悟，他想起靈氣複蘇之前，那時候他還隻是先天境巔峰。
不管他怎麼努力，總是遲遲無法打破那層桎梏。
現在看來，靈氣複蘇之後，修行者的成長，依舊還是受到天地的桎梏。
想到這裡，他看向朱由檢，眼神微凝。
哪怕他如今已經接近天象境巔峰，可朱由檢依舊給他一種如淵如海的感覺。
甚至，他從朱由檢身上感受到的那一股壓迫感，堪比整片給他天地給他帶來的威壓。
“難道說......陛下比天還可怕？”李元霸在心中驚歎。
但他沒有多說，隻是看向朱由檢的目光愈發敬畏。
朱由檢看他們都陸陸續續突破完成，感受到他們體內傳來的氣息，微微點頭。
隨即，他開始問起一些戰爭中的細節。
其中很多情報，都通過情報網絡早早傳到了大明。
但當他聽到傷亡數字時，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一個小小的大漢，居然讓玄天軍犧牲了這麼多的戰士......”
以一百人的傷亡，換取一個強大國家的滅亡。
這筆賬不管怎麼算，都是大明血賺。
可朱由檢不這麼認為。
玄天軍的將士，對他忠心耿耿，每一個人的犧牲，他都深感痛心。
可是。
這就是戰爭。
隻要有戰爭，就會有傷亡存在，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對此，朱由檢覺得，玄天軍的實力，還需要提升！
如果玄天軍的戰士們都能達到天象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