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每當天下大亂，各國派在敵國的間諜都會蘇醒。
這是慣例。
就像大明在各個國家也有很多間諜和眼線。
這一點誰也不能說誰不是......
朱由檢對此並不感到憤怒，隻是有一些驚訝大秦居然派了這麼多人而已。
要知道，整個西廠常駐人員也就一萬人左右。
可是光間諜就有數十人。
因此，西廠若是有什麼情報，根本瞞不過各個國家。
當然了一些絕對機密的情報除外。
這些情報，都是通過特殊渠道傳遞的。
一般來說，隻有朱由檢和與之相關的人知道。
就比如，蓋聶和玄天軍相關，他就隻知道玄天軍的情報。
朱由檢聽著雨化田的彙報，沉思片刻，隨即問道：
“雨督主......你覺得經過這次清洗之後，你們內部可還有隱藏下來的間諜？”
雨化田抿了抿嘴唇，聽到這個問題有一些緊張。
隨即，他想了許久之後，沉聲說道：
“微臣不敢對陛下有所隱瞞，間諜這件事恐怕很難徹底清理乾淨，有的人隱藏太深了，甚至連他們自己都騙了......”
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騙。
對於這種間諜，即使是西廠也很難辨彆，除非你能擁有讀心術。
否則的話，想要將間諜徹底清理乾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