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腳夫的規矩就在這裡,幫彆人辦事若是身死,都可以白嫖一筆安葬費。
陳全越看中的,就是徐述年這些人身上僅存的價值罷了。
另外一邊。
徐述年瞧了瞧那八個人,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靠著這些人去護鏢,真可謂是九死一生啊!
“你們都回去準備準備,待會兒在城門口集合,今晚就趕去南峪村!”
那八個人聞言,臉上都多了幾分絕望的味道。
他們自然不想死,可他們心裡也清楚,既然被陳全越選中了,那就注定隻有死路一條,雖然不甘心,但沒得選。
如果不去,就會被趕出西堂,他們當了一輩子的腳夫,做不來彆的,最後不過是餓死街頭罷了。
如果他們去了,就算是死了,也能拿到一筆安葬費,可能陳全勇兄弟會克扣,但至少能讓他們的家人暫時過活。
他們恨隻恨,徐述年來的不是時候,否則這件事不會落到他們頭上的。
徐述年帶著龐虎從西堂中出來,龐虎當即就忍不住罵道:“狗仗人勢的雜種,讓我們帶著那八個老弱病殘去護鏢,那不是找死嗎?”
“年哥,我是真忍不下去了,換我說,咱們製鹽賺錢賺的也多,何必要看陳全勇的臉色,不去護鏢了,免得送了命。”
徐述年瞧著龐虎,嗬嗬笑了笑:“不去護鏢?那製鹽你一個人來?你就算是頭牛,一晚上也不能製出來一百斤吧?”
龐虎皺了皺眉,這話說的是沒錯。
“可,我們為什麼非要從西堂裡找人,他們和我們又不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