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兄弟,你們放心,某既然已經當了這西堂的堂主,便會一碗水端平,不會厚此薄彼,更不會像某些人一樣搞那些小動作。”
徐述年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擲地有聲,聽的所有人全都是一愣一愣的。
其實,徐述年本心善良,對於這些腳夫也是極為同情。
大家都是苦哈哈出身,若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出來拋頭露麵,乾這種下九流的活計呢?
不過,徐述年也明白,想要駕馭這些桀驁不馴的腳夫,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樹立起自己的威望,隻有如此,才能真正的駕馭這些人。
徐述年看著眾人仍舊有些疑惑的表情,隨後便朗聲說道。
“兄弟們,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最近城裡不太平,那些豪門的子弟們行事越來越跋扈,甚至連咱們腳夫都敢欺負。”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述年連說了兩遍忍無可忍,接著道。
“兄弟們,你們都是家裡的頂梁柱,若是你們受了欺負,家裡的妻兒老小該如何自處?”
這番話說的極為動容,在場許多人都不由得眼圈泛紅。
他們都是家裡的頂梁柱,若自己受了欺負,家裡的妻兒老小又該如何生活呢?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徐述年這才接著說道。
“兄弟們,我們腳夫雖然身份低微,可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徐某在此立誓,今後,但凡是有人敢欺負我們西堂的兄弟,那就是打某徐述年的臉,某必讓他付出代價!”
“而且,徐某也保證,今後,凡是咱們西堂的兄弟家裡有了困難,某必會伸出援手,絕不會讓大家寒心。”